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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意难平之池鱼思故渊

薛小白 著

同人,架空,影视,古代 完结

长相思意难平之池鱼思故渊

主角:离戎池,相柳,方雷天缇 更新:2024-09-26 20: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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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离戎池,相柳,方雷天缇】的同人,架空,影视,古代小说《长相思意难平之池鱼思故渊》,由新锐作家“薛小白”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3754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4-09-26 20:28:21。在本网【esubao.com】上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长相思意难平之池鱼思故渊

《长相思意难平之池鱼思故渊》精彩片段

“半梦半醒?所以我当时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是不是?

”离戎池一想到自己那些话相柳都听到了心里又羞又恼,那自己对他的情意,

他是不是都知道了?他是怎么想的?他对自己有同样的心意吗?他为何不提?

是想装不知道吗?离戎池一时间想要个答案,紧盯着相柳的眼睛,靠的越来越近,“好啊你,

相柳,你究竟怎么给我解的毒?你说不说!”相柳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人,脑子一热,

吻了上去。离戎池懵了,下意识用胳膊想要推开他。挣扎之际,

离戎池的手碰到了相柳的胸膛,感受到了相柳的心跳,如同自己一般,“扑通,扑通”,

好似面对情人般喜悦。感受到怀里的人不再挣扎,相柳将离戎池抱的紧了一些,

想离怀里的人近一些,海贝里只有他们二人,除了两颗狂跳的心脏声,

便是亲密深吻的吮吸声。轻轻撬开离戎池的嘴巴,灵活的舌头钻入,不停地缠绕,缠绕。

离戎池从一开始便忘了呼吸,相柳察觉到怀里的人有些缺氧,轻轻放开,

一根银丝牵连着二人的嘴角,在珍珠的照耀下闪着光。许是因为刚刚挣扎,

离戎池的衣服散开了不少,光滑的脖子显得分外可口。相柳的獠牙忍不住露了出来,

向着脖子咬去。娇嫩的皮肤遇到尖利的獠牙便破皮流血出来,离戎池疼的轻轻抖了一下,

察觉到离戎池的反应,相柳将獠牙收回,轻轻舔舐着伤口,转眼只剩了一个淡淡的红印。

离戎池一拳砸在相柳的胸口,“你在干嘛,你要吃了我吗?”相柳轻轻擦拭着那个红印,

“我……我不是……”离戎池并没有太在意这个事情,她的嘴唇此刻还麻麻的,

她定定地看着相柳,“你刚刚为什么亲我?”“是你问我怎么帮你解的毒,我说不出来,

只好演示给你看。”离戎池气结,“有什么说不出来的?”此刻将这件事捅破,

相柳心里反倒松快了许多,语气也带了些无赖,“我脸皮薄,这样的事情我如何开口。

”离戎池也不管相柳看不看得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刚刚不知道是谁又啃又咬,

现在转脸他成了脸皮薄的人,真是没处说理。相柳摸了摸离戎池的头,

像在给炸了毛的猫咪顺毛,“时间不早了,我带你回去,不然他们该着急了。

”离戎池站了起来,相柳注意到离戎池如今的衣衫实在有些凌乱,旁人看到了,

不知会怎么想,于是动手开始给离戎池整衣服。可相柳从来没接触过女子的服饰,

并不知晓如何整理,于是手忙脚乱下越整越乱,离戎池气的跺脚,“相柳你是不是故意的!

”相柳只好讪讪地收手,离戎池利落的收拾好自己,

虽然还跟回去的时候一样的人一样的路线,可有些东西,似是不一样了。

第17章 清水镇“好妹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陪我去一趟嘛,就当是玩儿了。

”方雷天缇自前几日便吵着要离戎池和她一起去清水镇。方雷氏的产业涉及两个地方,

中原部分交给了长子方雷明,清水镇的部分交给了次子方雷晖,方雷晖与方雷天缇是双胞胎,

从小关系便好,做什么都要黏在一起。自从五十年前方雷晖去了清水镇,

方雷天缇少了许多乐子,每每写信方雷晖都在说清水镇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让方雷天缇带着离戎池过去住上一阵。日久天长地,方雷天缇被勾的心里痒痒,

终于按捺不住那颗向往自由的心,可自己去又有些不适应,若是能拉动离戎池一起,

那便是再好不过了。说起清水镇,倒真是个特别的地方。清水镇西接轩辕,南邻高辛,

东靠共工义军,是一个三方势力夹杂,三方势力却都管不了的地方。

离戎池想到出门必然能带着相柳,清水镇熟人并不多,确实是个好去处。

面上离戎池却故作为难,“你是知道我姐姐的,她定是不放心的。”方雷天缇听离戎池这话,

就知道这事情有戏,连忙安慰的拍了拍离戎池的肩膀,“这事情交给我,我去跟雪姐姐说,

到时候我哥哥会给我带一队人马,保准安安全全地把咱们送到。”离戎池心里乐开了花,

面上却不显,轻轻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

”方雷天缇是个说干就干的性子,不过三日,一行人便朝着清水镇出发了。

路上方雷天缇喋喋不休地讲述着方雷晖在信里给她描写的清水镇,是个充满了烟火气的地方。

离戎池借着与方雷天缇说话,时不时地偏头,借着角度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方雷天缇察觉到离戎池的心不在焉,也回过头来到处张望,“你在看什么?

”离戎池装作被路边风景迷住了眼,“我从未离家,头一次走那么远,少不得要仔细看看。

”方雷天缇却一眼看到相柳,“哎,你这个小奴隶为何一直戴着面具?我仔细回想了一下,

我竟从未见过他长什么样子。”离戎池一脸笑意地看着相柳,“我不愿他被旁人看了去。

”方雷天缇瞪大眼睛,“你不是吧,我一直以为外面的传言是假的。

”离戎池对这话来了兴趣,“什么传言?关于我的?”方雷天缇压低了声音,“姑奶奶,

这事你不知道?外面已经有人开始在传了,

说你跟你这个小奴隶眉目传情......不清不楚......最主要的是,他是妖族啊,

所以都在说你自降身份......”离戎池越听脸色越黑,“是谁在背后乱嚼舌根?

有本事当着我的面说啊,看我不撕烂她的嘴。你是哪里听来的?”方雷天缇仔细回想了一下,

“我已经听好几个人说过了,具体的源头一时我还真想不起来是谁。但是作为姐妹,

我真心提醒你一句,你这个奴隶实在是出挑,一头白发一身白衣,

我虽然没见过他面具下长什么样子,想必是不赖的。但你可要记住,他是妖族,

且不说你姐姐和兄长同不同意,就这周围的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你淹死。你若真喜欢,

玩一玩也就罢了,你可千万别当真啊。”离戎池知道方雷天缇是好意,若不是真的姐妹,

是不必对她说这番话的,可那句“玩一玩”实在是戳在了她的心上,

她不能也不愿如此践踏她跟相柳之间的感情。“姐姐,这次我怕是栽了。

”方雷天缇准备的话一下子说不出口了,“我哥哥对你,你是知道的吧?他从小便喜欢你,

虽然他不说,许是因为我俩是双胞,人人都说双胞连心,我一直是知道他心悦你的。

这次他刻意写信让我带着你去清水镇,就是怕你听到那些腌臜的话,扰了心情。

”“晖哥哥待我一向好,一向是你有什么,我便也有,我待晖哥哥就像我家二哥一样,

不是亲哥胜似亲哥。”离戎池这话说的明白,只把方雷晖当作兄长,并没有半分男女之情。

方雷天缇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我的哥哥哟,我可是尽力了,离戎池能不能成为我的嫂嫂,

还得你自己加油啊。方雷天缇摆了摆手,“你们的感情我向来不参与,

我只是把我知道的告诉你,省的你做个糊涂虫,反正是你自己的感情,

你只要开心我是什么也懒得说的。”离戎池将脸靠在方雷天缇的肩膀,“好姐姐,多谢你。

”清水镇这边,方雷晖知道离戎池要来,早早地将离戎池的房间布置好,从小一起长大,

离戎池的喜好他最是清楚不过。眼瞅着她们到了,方雷天缇先行下马,朝着方雷晖摆手,

“哥哥!”离戎池也下了马,朝着方雷晖轻声道,“晖哥哥。”方雷晖先看了离戎池,

又看了自家妹妹,“两位大小姐,我可算把你们盼过来了,趁着天还没黑,

你们回去换身衣服,清水镇如今比咱们那儿暖和许多,再歇上一会,

晚上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方雷天缇一听说“好地方”,眼睛都亮了许多,“什么地方?

哥哥你先偷偷告诉我。”方雷晖轻拍一下她的脑袋,“晚上就知道了,快去换衣服。

”离戎池和方雷天缇便先回住的地方,方雷晖盯着相柳的背影轻轻转动着手里的戒指。

第18章 离间离戎池很快便知道所谓的“好地方”是哪里了。清水镇的青楼——万花楼。

这家店倒真是特别,不止有女花魁,也有男花魁。方雷天缇头一次有些不明白这个哥哥了,

带着喜欢的女子逛青楼,还给她点了一个男花魁作陪。方雷天缇看向离戎池身边的花魁,

卿风。半跪在地上,给离戎池的酒杯倒着酒。脸像是刻刀雕刻一般,有棱有角。

却又长了一双桃花眼,眼尾上挑,硬生生增加了三分媚态,长眉若柳,肌肤细致如美瓷,

关键是这放荡不羁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气质,方雷天缇确定,这是离戎池会喜欢的那种类型。

方雷天缇暗暗皱眉,方雷晖是脑子抽风了吗?离戎池却没有注意到方雷天缇的视线,

她对卿风并不抗拒,卿风倒酒她便喝,再倒她便再喝,谁不喜欢好看的人呢。

方雷晖笑着开口,“若是只让卿风倒酒,才是浪费了,卿风的舞才是一绝。

”离戎池来了兴趣,“果真?”方雷晖给服侍的人使了个眼色,立马有人拿着琴摆上,

随后笑着道:“卿风,大话我已说出口了,你可莫要让我丢脸啊。

”卿风朝着方雷晖行了一礼,“定不负公子所托。”不知从哪响起了鼓点的声音,

接着便有琴音从指尖流出,卿风站在纱帐之后,足尖轻挑。纱影重重,离戎池从未想过,

弱柳扶风用在一个男子身上竟丝毫不违和。琴声渐渐变快,卿风脚尖着地从纱后走出,

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更加醉人,离戎池这才注意到,卿风的两只眼的眼底各有一颗红色的泪痣,

使那双桃花眼像是被蹂躏欺负得哭红了。琴声结束,卿风旋转着倒入离戎池的怀里,

拿起桌上的酒壶往离戎池嘴里灌了一大口酒。离戎池照单全收,

笑着对方雷晖道:“天缇说得不错,清水镇真是个好地方,我倒是想在这住下,再也不走了。

”“那便住下,什么东西都是现成的,住到高兴为止。”方雷晖看得出来,

卿风已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离戎池,但是离戎池的眼底有欣赏,却无一丝兴趣。

这不是离戎池的性格,只怕是对旁人情根深种了。这种时候身边的人都是在屋外候着的,

相柳也不例外。离戎池看着怀里的卿风,有些好奇,屋外的相柳有没有看到,

他看到了会是什么反应。离戎池回头去望,殿外却没有人影闪动。方雷晖明白离戎池的疑问,

解释道:“我看他们过来也累了,让这儿的花娘给他们每人安排了一个,也一起放松放松。

”离戎池的脸色有些僵住,将怀里的卿风扶起,也就是说,现在,相柳,

或许在这个青楼里某个不知名的妓女床上?嘴里的酒一下子不香了,离戎池笑看着方雷晖,

“若说周到,谁都不如晖哥哥。失陪一下,我去更衣。”眼看着离戎池出门,

方雷天缇忍不住开口,“哥哥你到底在干嘛?

你找了一个你喜欢的人喜欢的类型去勾引你喜欢的人?”方雷晖端起酒喝了下去,

“我不过是试探她如今的心意罢了。”方雷天缇不知道方雷晖在相柳那边也下了功夫,

她只觉得她越来越看不懂她哥哥了,“你们一个个的,都疯了。”方雷晖不再言语。

离戎池这边出了屋就像没头苍蝇一样乱逛,却根本看不到相柳的影子。

离戎池随手抓来一个小二,“跟我们一起的护卫都在哪?带我过去。”方雷晖出手极其大方,

所以小二对那些人倒是有印象。小二领着离戎池到了几个屋子门口,“小姐,都在这了。

”离戎池将一个玉贝随手丢给小二,小二揣在怀里,“多谢小姐,多谢小姐”,然后告退了。

屋内传来暧昧的声音,离戎池听到这声音嗡嗡的,她此刻觉得自己好像画本子里捉奸的妻子,

可她是谁的妻子?她要来捉谁的奸?捉到了又能如何?离戎池不清楚,她现在满脸通红,

不是害羞,是生气。一个个门踹开,离戎池看着里面的男女慌乱地将衣服盖在身上,

不是相柳,这里面没有相柳。一道娇媚的声音滑入离戎池的耳朵里,

离戎池鬼使神差的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拐了两道弯后,在楼上看到了声音的主人,

一个身着红色纱裙的妩媚女子。而她的旁边,正是离戎池寻找了许久的人,相柳。

离戎池抬头看着相柳,相柳并没有注意到离戎池,他正弯着腰,

嘴巴似乎靠在那女子的脖子处,离戎池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脖子,在海底相柳咬了那里。

看来自己并不是第一个,相柳遇到一个女子便咬一个女子,这不是情意,不是爱意,

离戎池突地觉得有些可笑,忍不住笑出了声。那女子察觉到了,轻轻推了一下相柳,

“你可是处处留情啊,瞧,找你的吧。”说罢转身走了,衣袖从相柳的身上划过。

离戎池深深地看了相柳一眼,不再停留,转身回去找方雷晖与方雷天缇二人。

相柳察觉到异样便在身后追着离戎池,可离戎池今日不知怎的,仿佛脚下生了风,

相柳距离离戎池仅一步之遥时,离戎池关上了屋门。相柳默默将手放下,心里默想,

等回去了,再细细问她,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好似生气了。此刻相柳不知道的是,

他下次与离戎池见面,已是另一幅光景了。第19章 离开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走了过来,

相柳对这个人有印象,似乎是跟在方雷晖身边的。“这边请。”小厮客气地指了个方向,

却是不容置疑的语气。相柳跟着小厮来到了一个厢房,厢房里方雷晖等待许久了。

方雷晖朝着相柳挥挥手,“来,坐。”将壶中的酒水倒了一杯放在相柳的跟前,

“听说在中原,你曾经救过池儿一命,当日我离得远,今日终于得见,

少不得要好好感谢你一番。”相柳并未端起酒杯,“这是我和她的事情,不必言谢。

”方雷晖轻轻挑了挑眉,从怀里掏出一份书契,“话是这么说,谢也是要谢的,打开看看。

”相柳将书契拿过来,打开一看,是自己的卖身契。离戎池曾经在死斗场把相柳买下,

相柳的卖身契便到了离戎池的手里,如今却是方雷晖拿了出来。相柳将书契放下,

“这是什么意思?”方雷晖面带微笑,眼底却全是冷漠,“很显然,拿着你的卖身契,

放你自由。”相柳的眉头微微皱起,刚刚离戎池找自己便是为了这件事?为何她自己不来说,

要借方雷晖的口?“为何是你来说?”方雷晖身子前倾了些许,“你可知,

外面现在如何说她?”“离戎池真是自甘堕落,天天跟一个妖族混在一起。

”“他们两个形影不离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搞在一起了,说不定买他的时候,

离戎池就动了这份心思了......”相柳听不下去,拳头渐渐捏紧,“够了。

”方雷晖冷笑一声,“这你便听不下去了?还有说得更难听的,所以,你在她身边,是累赘,

是污点,她躲你都来不及,怎么还愿意跟你说话。”方雷晖的话,

字字句句像针扎在相柳心里,可相柳相信,离戎池不会,她不会觉得自己是污点,

不会觉得自己是累赘,她从来都是满眼真诚地看着自己,从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方雷晖见相柳听了这话没任何反应,又换了一种说辞,“但是......你俩一起,

也不是不可能......”虽然知道方雷晖不怀好意,相柳还是忍不住问,“如何可以?

”“你拿走自己的卖身契,便不再是奴隶。在北地我有一些产业,正需要有人帮我打理,

若你处理得好,有了基业,便可堂堂正正地站在她面前。你总不想一辈子做她的侍卫吧,

你应该知道,一个奴隶,离戎氏是不会把最宝贝的离戎池嫁给你的。但你有了基业,

或许离戎昶能高看你几分。况且,现在外面流言蜚语,传得不知道多难听,

你去外面待上一阵,流言蜚语自会停息,这样才是真的对她好。

”这三句话层层递进算是说到了相柳的心坎里,相柳明白离戎氏不会把离戎池嫁给一个奴隶,

相柳也清楚,自己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她跟别人成亲。眼前有一个机会,或许有一天,

他们可以堂堂正正地在一起,不会因为两个人身份的不对等而被流言纷扰,

不会让离戎池遭受外界的嘲弄。相柳拿起桌上的书契,“什么时候动身?

”方雷晖知道鱼儿咬钩了,“今夜。”相柳的手一顿,“这么急?”还没来得及跟她告别,

这一走便不知道归期。方雷晖将杯中酒喝下,“她拿出了卖身契,便是希望这件事越快越好,

时间不等人啊。”思索了片刻,相柳终究点了头。趁着收拾东西功夫,

相柳拿起纸笔写了一封信交给桑葚,让桑葚务必亲手交给离戎池。待离戎池回到住的地方,

相柳已经出发多时了。“你说什么?相柳走了?”桑葚点点头,

“似乎是方雷公子交给他一件事,已经出发了有一会儿了。”离戎池将手里的珠钗扔到地上,

好你个相柳,前脚当着我的面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后脚拍拍屁股走人了。

眼见离戎池要炸毛,桑葚连忙拿出怀里的信,“这是相柳走之前留下的,

嘱咐我务必交到小姐手里。”离戎池一把将信拿过来,信上写道:我要去北地一趟,

时间仓促,来不及细说,等我。——故渊离戎池拿着这封信,心里的怒气丝毫不消,

说走就走了?连个招呼也不打?离戎池将信团成一团,“好你个死相柳,下次我见到你,

就拿你来做蛇羹。”正在赶路的相柳,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第20章 是何缘由见字如面,

我已到了北地,与中原不同,这里常年下雪,你一定喜欢。

洋洋洒洒一张纸描述了北地的景色与气候,信的末尾是熟悉的名字,故渊,盼复。

离戎池将信妥帖收好,放到桌上的妆盒里。事情的经过她已弄清,

无非是自己姐姐看不得自己饱受流言,将相柳的卖身契不知通过什么方式找了出来,

与方雷晖联合将相柳先送往北地。既然知道了事情的始末,离戎池心里的气已然消了部分,

却始终未给相柳回信。那女子的事情,还没有始末。清水镇的生活闲适又热闹,

离戎池就这么在清水镇住下了。从前几日起,万花楼便找了花车日日宣传,

万花楼要选新花魁了。这样的热闹怎么可能错过,方雷天缇早早地定好位置,

二楼视线最好地厢房,万花楼的妈妈柳娘悄悄地暗示二人,选花魁那日还会竞拍花魁的初夜。

离戎池懒懒地躺在榻上,一楼的舞台中央参与选花魁的正一个个表演着才艺。

卿风跪坐着给离戎池剥葡萄,剥好一个往离戎池的嘴里塞一个,

然后再用手接着让离戎池将籽吐出。台上红色纱裙的女子吸引了离戎池的注意,

离戎池将嘴里的籽吐掉,看着卿风,“这是谁?”卿风将籽丢掉,“是花娘,

这一次选女花魁,她是最有可能的,妈妈花在她身上的心思最多。”离戎池淡淡皱了皱眉,

这便是上次看到的,与相柳举止亲昵的女子,要参选花魁怎么还会被叫出来陪客,

陪的还是主子身边的侍卫。卿风拿着帕子轻轻擦去离戎池嘴角的汁水,

“可需要把她叫上来瞧上一瞧?”离戎池摆摆手,“不必。”方雷天缇这时从外面进来,

身边的人还提着一个花篮。离戎池笑道:“是你说要来的,怎么又跑去摘花了?

”方雷天缇一副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表情,“这你就不懂了吧,一会选男花魁的时候,

这些花就派上用场了。”卿风见离戎池还是一脸不解,温声解释道:“此花非彼花,

不过是做的逼真罢了。若是待会有喜欢的,小姐可将刻着那人名字的花扔到下面,

收到花最多的人,便是花魁了。”离戎池满脸笑意,“竟如此新鲜,

你当初也是这样当上花魁的?”卿风点点头。离戎池将花拿起,竟是木头做的,

技艺真十分了得。“你为何不多拿一些,一个篮子怎么够扔?”方雷天缇一脸无语,

“你是不知道这些花有多贵!一百个钱币一朵,你有钱你多买点,我是买不起那么多。

”饶是离戎池财大气粗,也忍不住咂了咂舌,普通人家一年的生活也用不了一百个钱币,

到了这竟只能买一朵花。青楼可真是销金窟。难得赶上,离戎池将腰上的钱袋丢给桑葚,

“去,再去买两篮子的花来。”方雷天缇一脸仇富地看着离戎池,“还得是开赌场赚钱啊。

”离戎池笑得一脸讨好,“我这可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怕你一会高兴起来,手里没花扔。

”方雷天缇还想再说什么,女花魁已经选出来了,正是刚刚的红纱女子,花娘。

接下来便是选男花魁,方雷天缇不愿分神,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下面,

遇到觉得有意思地便扔两朵花下去。新上台的这个人有点特别,多数人表演的都是琴棋书画,

他表演的确实舞剑。虽说是舞剑,可剑气逼人,动作行云流水,这样的人,

怎么会流落烟花之地?自这个人上台,方雷天缇眼里再没有旁人了,

离戎池看着方雷天缇轻轻笑了笑,往窗外望去,一片雪花落下,离戎池伸手去接,没有接到,

一只浑身通白的鸟儿却落在了离戎池的手上。离戎池看着手心的鸟儿,“小东西,

你是迷路了吗?”鸟儿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扑腾着翅膀跳上了她肩膀,

将离戎池从上到下,从左到右观察了一遍才示意离戎池,看它的脚。离戎池这才注意到,

鸟儿的脚上似乎绑了一个小小的竹筒,打开来是一封信。离戎池手指着自己,“给我的?

”鸟儿能听懂话,晃动着小脑袋点点头。见字如面,今日送信的鸟儿是我新收的灵兽,

它倒在雪地里,万幸被我瞧见,它到现在还没有名字,不如你来给它取名字。末尾还是,

故渊,盼复。离戎池轻轻摸了摸它的脑袋,“去吧,去找你的主人吧。

”鸟儿轻轻扇动着翅膀,飞过大山与河流,来到了相柳的身边。

相柳将鸟儿浑身上下翻来覆去检查了好几遍,都没有发现信笺,相柳掀起鸟儿的翅膀,

仔仔细细地检查着,什么也没有。相柳看着眼前的小东西,“回信呢?

”鸟儿晃了晃它不聪明的脑袋。“没写?”眼见相柳终于想到了,鸟儿开心地点了点头,

再翻下去,自己的鸟毛都不剩几根了。掌柜的看见相柳这般模样,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吵架了吧?”掌柜的一直待在北地,对中原那些消息以及相柳为何来北地并不清楚,

但与相柳也相处了一阵子了,勤快又聪明的人,谁不喜欢呢。相柳想到离戎池,

无奈地点了点头。八卦是人的天性,掌柜的一下子来了精神,将手里的算盘放在一边,

“这哄人,门道可多了,你先跟我说说,怎么惹得她?”相柳眉头微微皱起,

自己究竟是哪里惹到了她?掌柜的一看相柳这表情就知道没经验,“傻小子,好好想想,

怎么惹着她了,这才好对症下药啊。”第21章 九头开会入了夜,相柳有些睡不着,

已经送去好几封信了,却一封信都没收到。听旁人说,女孩子都喜欢可可爱爱的东西,

自己专门让鸟儿过去找她,还让她起名字,她为何无动于衷呢?

脑袋一:“是因为名字不好起吧,估计一时半会儿想不到什么好名字。

”脑袋二:“你可拉倒吧,你忘了故渊这名字也是她起的了,起的多好,

一个破鸟的名字有什么不好起的,我看她就是不想搭理你。”脑袋三:“你们说,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出发的太着急,没当面给她告别?”脑袋四:“我觉得老三说的有道理。

”脑袋五:“不不不,远远不止,你们只看到了表面。你们记不记得在万花楼那天,

她好像是生气了。”脑袋六:“为啥生气啊?咋惹她了?”脑袋七:“你咋啥也不知道,

好像是因为当时在跟谁说话。”脑袋八:“对对对,跟一个女的说话来着,她看到就生气了。

说的啥来着?”相柳:“我说她身上太香了有点呛,让她离我稍微远点。

”脑袋六:“这话没毛病,那咋还生气了?”脑袋八:“女人心,海底针。

”脑袋三:“我到时候觉得,她没听见,隔那么老远,说话那蚊子声,离戎池能听见吗?

说不定就以为咱们跟别人调情呢。”相柳觉得老三说的很有道理,也不睡了,起身写信。

见字如面,那么久不回信,想必是生气了。九颗脑袋讨论了许久,应当是那日在万花楼,

有些误会。离戎池拿着手里的信,忍不住笑了,

信里相柳磕磕巴巴地解释着那日自己看到的场景,那日离戎池在楼下,因着角度的问题,

看东西并不能看全,又有纱幔挡着,相柳所说也有可能。况且若真是要做什么,

跟旁人一样找个屋子便好了,何必在走廊人来人往的。心里的结打开,

离戎池满脑子开始想象九头一起讨论的场景。九个头是怎么说话的,是你说一句,我说一句,

还是大家一起说。是各自有各自的想法,还是每个头之间有心灵感应。九个头是什么顺序呢,

是横着一排,还是竖着一排,又或者是一个圈。多日的气结就这么随着思绪的飘散烟消云散。

离戎池拿起了笔,在信上回了两个字:毛球。将信塞回竹筒,轻轻拍了拍鸟,“去吧。

”相柳摩挲着信纸,“毛球”两个字似乎都要被擦的淡了,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

相柳轻轻点了点鸟儿的脑袋,“从今以后,你就叫毛球了。”毛球似乎听懂了,

左右摇晃了一下。自从离戎池愿意搭理相柳以后,相柳恨不得每日都写信给离戎池,

只苦了毛球,送不完的信。今日是北地特有的莲草,明日是北地特有的服饰。相柳时刻记着,

自己来北地不是玩的,待这边的事情完结,自己便能与她见面了。春去秋来,

相柳在北地已待了几个年头,虽每日都忙,但只要一有功夫,便去搜罗东西,

感觉新鲜离戎池会喜欢的,便让毛球快鸟先飞送过去。离戎池嘴上不说,心里甜滋滋地很,

虽未相见,却觉得彼此就在身边。离戎池看着今日来的信,最后一趟了,

北地深处有一个东西,只待这最后一趟,将东西拿到,他便可以回来了。离戎池细数着日子,

三日过去了,五日过去了……整整七天,一点消息都没有。离戎池急的寝食难安,

却也抱着幻想,那东西那么多人拿不到,想必是难的,自己只需要耐心等待,总会有消息。

转念又想,即便东西难拿,也不至于音信全无,至少可以让毛球来给自己送个信。是不方便?

还是遇到了事情?离戎池坐不住了,正巧方雷晖来找她。方雷晖开门见山,

“有一事我要与你说,听了你可要冷静。北地深处,不知是何缘故雪崩了,相柳被埋在里面,

没有寻到。”离戎池只觉得身子一软,似乎有些站不住。方雷晖眼疾手快将人扶住,

“你别急,一有消息我立马告诉你。”离戎池抓住方雷晖,“相柳他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我记得哥哥曾经说过,九命相柳,他有九条命,一定会没事的。”方雷晖想说,

若是之前已用了八命呢?可看着离戎池这副模样,终究没有开口。第22章 身份冷,

好冷……相柳醒来,周围全是雪。雪崩的那刻,相柳本有机会逃出,

想起掌柜的常常念叨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危急关头相柳将掌柜的甩在空地上,

自己却因不小心撞到头陷入昏迷。相柳轻轻动了动手指,用灵力驱散身体的寒冷。

耳边隐隐传来声音,“救……救……”相柳用灵力开了一条道,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雪白的地上,身着黑衣的男子显得格外明显。相柳站在那里,低着头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

是防风邶。在中原的时候,防风邶有一次策马撞了离戎池,当时相柳就在身边,

如此便有了一面之缘。防风邶看着眼前的人,孤身一人,且是妖族,若遇到的同样是仙族,

拼力救自己,将灵力输给自己,自己尚有一线生机。可自己此刻身受重伤,

妖族的灵力自己此刻的身子是受不住的,罢了,罢了,终究是要一死的。

防风邶想起自己的母亲,自己的母亲不是正室,自己是个庶出,有了自己,

母亲好歹有了依靠,虽不能大富大贵,安享晚年总是可以的。可若是自己没了,母亲的身子,

能撑多久?防风邶好赌,十赌九输,他既不是嫡子,也不是最受宠爱的孩子,

欠的那一屁股债,防风氏是不会帮他还的。原本想着,来北地寻找一些归墟水晶,还了债,

自己以后再不赌了。拼死寻到了归墟水晶,却再没有力气躲过雪崩。时也,命也。

相柳看着躺在地上的防风邶,试探着开口,“你是防风邶?你为何在此?”防风邶看着相柳,

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我与你做个交易可好?我是神族,妖族吃了神族,大补,修为大增。

”相柳看着眼前的防风邶,不明白他的意思。防风邶继续道:“你可以吃了我,

但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这是咱们的交换。”“何事?”“我死了,你便可以用我的身份。

这世间我没什么好留恋的,唯有我的母亲,她身染重病,你帮我照顾她,可好?

”相柳心动了,功力大增是其次,若是能有防风邶的身份……“为何是我?

你不怕我不遵守诺言?”防风邶无奈地笑了笑,“因为现在只有你,我在赌,赌你的品性。

”“可我们长相并不相同,如何能瞒得过去?”防风邶想起自己的处境,“我是庶子,

本就没什么人在意我,况且我已出来了三十余年,容貌与之前不同也是正常,其余皆好说,

唯有你这白发,需要染上一染,便无人怀疑了。相柳点头,“好,我答应你。

”灵力和血液离体,防风邶却丝毫没有痛苦,嘴角带着释然的微笑。

待相柳将防风邶全部吞入腹中,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灵力太过充盈,

此刻的相柳有种快要爆体而亡的感觉。寻觅到一个山洞,相柳现出本体,

慢慢消化身体里的力量。沉睡了一年,相柳终于睁开了眼睛。毛球惊讶于相柳的变化,

兴奋地飞来飞去。相柳恢复人身,毛球飞到了相柳的肩膀上。“你为何在这儿?

”毛球叽叽喳喳地讲述自己为了寻找相柳有多不容易,好不容易在山洞找到了相柳,

相柳却一直在沉睡,毛球便一直陪在相柳的身边,守护着他。相柳安抚地拍了拍毛球的脑袋,

“我睡了多久?”毛球又开始叽叽喳喳地说,从听说他出事到现在,大概一年多一点。

相柳想起离戎池,“她可知道我还活着?”毛球瞪大了眼睛,两个翅膀捂住脑袋不敢看相柳,

头已经快低到尾巴了。相柳一看这架势便明白,离戎池不知道。相柳急忙拍拍毛球,

“先别愧疚,去跟她说我平安无事,待我办件事便回去找她。”眼见有将功补过的机会,

毛球“嗷”一嗓子便冲入云霄,朝着清水镇飞去。毛球并不会人语,

许是与相柳待得时间长了,相柳与毛球有了心有灵犀,不必言语也能沟通。

可离戎池与毛球待的时间短,毛球比划了许久,离戎池并不能明白毛球的意思。毛球没办法,

装作被雪埋的样子,然后站了起来走了一圈,意思是相柳虽然被雪埋了,现在已经醒过来了。

离戎池试探着问:“相柳还活着对吗?”毛球疯狂点头,比划了许久,离戎池终于猜到了。

离戎池抓住毛球,“那他人呢?”毛球思索了许久,办件事该怎么比划呢。

自离戎池开始给相柳回信,相柳的每封信的最后,把盼复换成了等我。

于是毛球便学会了这两个字。毛球扑腾着翅膀,用爪子在地上写下“等”。

离戎池既知道相柳还活着,心就已经放下大半,已经等了这些年,不差这一时半会了。

离戎池朝着毛球点头,“好,我知道了。”任务完成,毛球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第23章 防风邶日子一下子平淡下来,方雷天缇为了哄离戎池开心,

去万花楼的次数都少了许多,每日捡些有意思的东西讲给离戎池听。

“近日有个事情倒是奇了怪了。”方雷天缇将果子咬了一口说道。离戎池放下手里的书,

“什么事?”瞧着离戎池感兴趣,方雷天缇果子也不吃了,“你还记得防风邶吧?

就是那个防风家的二公子,他近日怪得很。先是从北地回来,带回了好多归墟水晶,

把欠你们家的赌债都还了,然后伺候年迈重病的母亲,寸步不离,现在不论谁提起他,

都要赞他一句孝顺。你说一个人好好的,怎么出门一趟像是变了个人?不过变了也好,

他如今名声好了许多,想必是在外游历,发现还是家人最为珍贵。

”离戎池在听到“北地”时,眼睛轻微闪了闪,“那是好事,

我还记得之前有一次他急着去赌场,差点撞翻我的马车。”桑葚忍不住道:“小姐还说呢,

当时你都从马车里摔出来了,小姐还拦着我不让我告诉二公子。”方雷天缇瞪大了眼睛,

“你们竟还有这种渊源,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离戎池摇了摇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方雷天缇将声音压低了些,“我还听说了一件秘闻。”离戎池的声音也不自觉的低了些,

“关于谁的?”方雷天缇一脸神秘道:“关于涂山氏的。我听说,

涂山氏的那位大公子待遇非常不好。”离戎池仔细回想,自己兄长与涂山璟关系好,

自己确实从未见过涂山璟的哥哥涂山篌,按理来说,涂山篌是长子,

但涂山氏的事情却都是涂山璟在处理。离戎池追问,“这是为何?”方雷天缇摇了摇头,

“明明是双胞胎,涂山夫人却只疼爱涂山璟,具体缘由我也不知为何,

但听说涂山夫人对那位大公子非打即骂,从不给个好脸色,这真是不像对待儿子,

仿佛对待仇人一般。”离戎池轻轻拍了拍方雷天缇的手,“涂山氏是四大家族之一,

不是咱们能得罪得起的,你可小心祸从口出。”方雷天缇捂住嘴巴,“我也就是与你说说,

旁人我才不提呢。”离戎池回想着之前有一次,她跟着离戎昶去涂山一族找涂山璟,

涂山一族不愧是富可敌国,饶是离戎池花钱不眨眼,也被那泼天的富贵看迷了眼,

在花园里不小心走错了路。顺着路误走到了涂山夫人的院落,门没关,

涂山夫人躺在床上似在养病,一男子端着药走入屋内,“母亲,喝点药吧。

”涂山夫人并不领情,将药随手打翻,嘴里念叨着,“你不必在我跟前献殷勤,

你再怎么献殷勤我也不会喜欢你。你看看你的样子,你连你弟弟的一根头发丝都不如。

”当时离戎池并未在意,如今细细想来,那男子只怕就是涂山篌了。究竟是什么原因,

让涂山夫人这样厌恶自己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如此明目张胆的偏疼实在是闻所未闻。

方雷天缇打断了离戎池的思绪,“想什么呢,别想了,今天晚上有烟花,咱们一块去看啊。

”离戎池点点头,“好。”街上热闹得很,方雷晖买了两个天灯,一个递到方雷天缇的手里,

一个递到了离戎池的手里。“看完烟花之后,你们可以去阁楼上放天灯,

听说把愿望写在天灯里,天灯飞走愿望就可以实现。”方雷天缇笑着调侃,

“哥哥你怎么那么幼稚,还信这些呢?”方雷晖无奈摊手,“不过想让你们俩高兴高兴,

哄你们笑一笑罢了。”烟花在空中绽放,照亮了周围。方雷天缇拉着离戎池跑到阁楼上,

“这里站得高,视线也好。”方雷天缇刚刚嘴上说着幼稚,身体很诚实地在天灯里写下愿望。

离戎池也写下,天灯飞走时,离戎池闭上眼睛默默祈祷,愿早日相见。方雷晖看着离戎池,

烟花的照耀下显得分外美丽,愿她所愿,皆能实现。第24章 回去神农馨悦回中原了。

神农氏在中原是个特别的存在,神农馨悦是神农氏的后代,可神农氏被灭了国,

神农馨悦的位置一下尴尬起来。神农馨悦还有个双胞胎哥哥,赤水丰隆。

神农馨悦的父亲辰荣熠是辰荣国王族后裔,母亲是赤水小叶,

赤水氏是与涂山氏齐名的四大世家之一。一出生,神农馨悦便和母亲留在轩辕国为质,

而赤水丰隆被带到了赤水氏作为下一代赤水一族的族长培养。

眼瞧着神农馨悦的父亲并无复国之心,轩辕王一道恩令,让神农馨悦得以返回家乡。

神农馨悦回来,对中原来说是大事,方雷氏和离戎氏都传信到清水镇,让他们回去。

一行人走走停停,终于回到了中原。刚进城,几人便找了个茶馆,准备歇歇脚。

人群中一行白格外地明显,离戎池忍不住多瞧了几眼,“似乎有人在发丧。

”不过十余人的队伍,队伍的最前面一男子身穿孝服,头低着,让人看不清样貌。

“这是谁家?”方雷天缇也有些好奇,问方雷晖。方雷晖仔细瞧了瞧,“防风氏,

你瞧那棺木上刻着防风氏的族徽,只是很小,想必棺木里的人身份并不贵重。

”每个氏族都有自己的族徽,族徽印在东西上便于表明身份,寻常人是不能用族徽的,

需得是族里有身份的人,身份越高,族徽便印的越大。这棺材里的人着实奇怪,

若说身份不贵重,棺木上专门印了族徽,若说身份贵重,从未见过谁的族徽印的这样小。

方雷天缇心里有疑问,便这么问出来了。店里地小二正好给几人上茶点,“客官有所不知,

这确是防风氏的,不过是防风族长的一个妾室。按理来说,妾室是不办丧事的,

可防风邶你们可有听说过?他亲力亲伺候年迈的母亲整整四年,旁人都被感动,

防风氏的族长也不例外,特意给安排了这场葬礼。”离戎池依稀记得上次听说防风邶的消息,

还是他刚回家,如今几年过去,他的母亲竟走了。说这会话的功夫,

丧礼的队伍已经来到了茶馆的楼下。隔壁桌的两个姑娘正在玩闹,手腕的镯子不小心脱了手,

朝着楼下掉去。姑娘不由得大声道:“啊,我的镯子。”这声音也吸引了楼下人的目光,

葬礼走在最前面的男子抬头看向二楼,正巧与离戎池对视上。离戎池只觉得浑身冰冷,

定定地看着楼下那男子。手中的杯子掉落在身上,一杯热茶满满的洒在身上。

滚烫地感觉让离戎池回了神,忍不住“嘶”了一声。方雷天缇用手绢给离戎池轻轻擦拭,

“你今儿是怎么了?桑葚,快带你家小姐去换个衣服。”离戎池看向楼下的男子,

他早已回过头,继续朝前走了,让人看不出异样。

离戎池像一个木偶一样被桑葚拉到另一个屋子,木讷地伸开手等着桑葚给她换衣服。

离戎池回想起刚刚那张脸,是相柳的脸,可为何他会是防风邶?离戎池拉住桑葚的手,

“你刚刚可看到防风邶了?有感觉什么不对劲吗?”桑葚迷茫的摇了摇头,

“没什么不对劲啊。”自给相柳戴上面具以后,除了在离戎池面前外,相柳再没摘下过面具,

离戎池现在想找一个能证明防风邶的脸是相柳的人都找不到。桑葚看着离戎池满脸苦涩,

想起自己从小二嘴里听到的,“小姐可是觉得防风公子与之前长得不一样了?

”离戎池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手不自觉地收紧。“听说,防风公子从北地回来的时候,

虽然带回了归墟水晶,脸却受伤了,找了好多灵药养了许久才好了呢,

受了伤的脸自是不会与从前完全一样了。

”北地......脸受伤......离戎池感觉自己好似抓住了什么,

她需要去确认一下。离戎池头也不回,“你先回府,我去办件事,不要跟过来。

”离戎池跟着人群来到了一片林地,防风邶的母亲将被葬在这里。林地离戎池进不去,

便在外面等着。等到天都黑了,一身孝服的防风邶走了出来,离戎池想站起来,腿麻得厉害,

一时间竟站不起来。她只好开口,“防风邶,你等一下。”防风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看着离戎池却并不开口。离戎池缓了一会站起身来,走到防风邶的面前,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你是谁?”防风邶的眉毛轻挑,“你觉得我是谁?”离戎池将手轻轻放在防风邶的心脏处,

平稳,毫无异样。防风邶后退一步,“离戎小妹,几十年不见你把我认成谁了?

”离戎池看着防风邶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一丝情绪,“抱歉,我认错人了。

”离戎池再不多留,踉踉跄跄地走了。不远处,族里来帮忙的人过来跟防风邶告别,

“事情忙完了,我们回去跟族长汇报一下。”防风邶抬手抱拳,“辛苦各位。”“公子客气。

”将人都送走,防风邶看着离戎池走远的方向,拳头渐渐捏紧。

第25章 苦肉计有了希望又失望,离戎池肉眼可见地消瘦下来。方雷晖怕离戎池无聊,

每日都去离戎府,渐渐便有了传言:方雷晖对离戎池一往情深,两人就要议亲了。

离戎池看着方雷晖忙前忙后,忍不住开口劝道:“晖哥哥,你不必日日来看我,

我只是懒得出门,并没有什么事。”方雷晖满脸笑意,“巧了不是,我懒得在家里待着,

外面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便来你这躲清闲。”方雷晖这么一说,离戎池倒不好说什么了,

方雷晖便去的更勤了。当事人还没怎么样,听到这个消息,有人坐不住了。入了夜,

离戎池正躺在床上发呆,窗户有轻微响动的声音,接着便有个黑影跳了进来。

离戎池心里有些紧张,正犹豫着是要装睡还是大喊时,一张大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离戎小妹,别出声,是我。”是防风邶的声音。离戎池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出声。

防风邶将捂住离戎池嘴巴的手放下,捂着腹部的伤口。离戎池看着防风邶这副模样,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防风邶苦笑一下,“接了个活,遇到了硬茬,正巧跑到你院外,

便翻了进来。”离戎池面对这样一张与相柳相似的脸,是说不出拒绝的话的。“你坐着吧,

我去拿药。”离戎池在橱子下拿了几瓶药,轻轻的撒在防风邶伤口处,

又拿布在他腹部缠了几圈。桑葚此刻轻轻敲了敲离戎池的房门。

离戎池装作已经睡着了被吵醒,“什么事?”桑葚轻声道:“外面乱糟糟的怕吓着小姐,

所以我特意来说一声。院外有几个人不知道在找什么,已经被赶走了。”“好,我已睡下了,

你也去睡吧。”“是。”防风邶局促地站起来,“我在这怕是不好,我还是先走吧。

”离戎池不知道他招惹的是什么人,万一只是假装走了实际在蹲守他那边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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