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一个。那个公文包,第二天就进了秦峰的办公室。贺桉家里的,是上次她送我回来后,
我打电话叫了一个家政服务,上门打扫。去的那个人,是我。
我伪装成一个戴着口罩和帽子的中年大叔。贺桉不在家,开门的是个小保姆。
我只用了十分钟,就在她客厅的绿植里,沙发底下,安装了三个微型窃听器和摄像头。
这些设备都很高级,用的都是军工级别的伪装技术,很难被发现。每天晚上,我就坐在这里,
像个幽灵,窥探着他们的一切。我看着秦峰在办公室里,跟他的富二代朋友打电话,
炫耀自己又拿下了哪个项目,赚了多少钱。他说,那些核心技术,
都是他“熬了好几个通宵”研发出来的。真不要脸。我也看着贺桉一个人回到家,
脱掉高跟鞋,疲惫地陷在沙发里。她有时候会发呆,有时候会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很少笑。大部分时间,都锁着眉头。这天晚上,监控里传来了秦峰和贺桉的争吵声。
地点是在秦峰的办公室。“秦峰,你到底瞒着我做了什么?”贺桉的声音很激动,
“公司账面上,为什么会突然少了两千万?这笔钱去哪了?”“什么两千万?我不知道。
”秦峰的语气很不耐烦。“你别装了!我查过了,那笔钱,被转到了一个海外账户上!
收款人叫‘LISA’!她是谁?”秦峰沉默了。“你说话啊!”贺桉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行了,你别管了!”秦峰吼道,“这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你只要做好你的副总就行了!
”“你的事?公司是我们两个人的心血!”“是我的心血!”秦峰的声音也拔高了,“贺桉,
你搞清楚,没有我,没有我爸,你现在算个什么东西?你当年能坐上这个位置,
还不是因为你把江彻那个傻子给……”他的话没说完。监控里传来“啪”的一声脆响。
贺桉好像打了他一巴掌。“你混蛋!”接着,是摔门的声音。贺桉跑了出去。
秦峰一个人留在办公室,气得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我静静地看着屏幕。原来,
他们之间,也并非铁板一块。两千...